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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平行世界注意。

※百合短篇/R18有。

※配對:Pricefield。

  「第三小隊,部屬完了嗎?」透過無線電,藍髮女子擦著頭上的汗問。
  「部屬完畢,長官。」
  「很好,等等我先帶第二小隊從正門進入,第一小隊潛入後院,一有狀況就破門,第三小隊只要有人跑出來,不准殺,但也別讓她們安穩離開!」
  「收到!」所有小隊隊長回應。
  他們為了這一場戰鬥不知道等了多久,又追蹤多久,日子已經無法考量。整個奧勒岡州最大的緝毒集團,此時正在他們眼前,雙方交戰到現在,敵方應該是沒剩多少彈藥,可是自己這邊也好不到哪去,連續好幾個月下來,所有人身心俱疲又苦不堪言,全都靠這次的希望在活動。
  無論如何這次一定要全部逮捕。
  藍髮女子朝隔壁同伴打了暗號,後方的警備隊員把笨重的車門打開,粗魯地拉下一名金色短髮女子。
  「Fuck,我自己會走!」對方右臉頰紅腫,嘴角帶著一絲乾枯的血痕,「就說男人只會打女人,呸。」
  警備隊員被吐了一口口水,抬起手正想再給這個嘴巴伶俐的女人一掌。
  「住手!你想害我們任務失敗嗎?」藍髮女子怒瞪,敵方要求人質最好不要有任何損傷,不然什麼都別想談。「維多利亞,時間差不多了,帶我們進去。」
  「嗯?喔。」被稱呼維多利亞的女人漫不經心地回應,「好啊,就妳,我跟妳。」
  藍髮女子皺眉,維多利亞一邊走上前,一邊說:「妳覺得……妳帶了這麼多人,對妳有幫助嗎?我們老大的能耐妳比誰還曉得,不是嗎?」她擺在前面的雙手雖然被銬著,但還是可以碰觸到對方,就在她碰到藍髮女子的胸前時,所有隊員舉起槍上膛對著她,「噢,原來是Miss Price。」
  藍髮女子突然全身一抖,抓住她的手拿槍對著她,「注意妳的言行舉止,維多利亞!」
  她只是笑了笑,乖乖將手放下。
  「聽著,第一小隊在原地等待,由我跟人質進去,其他計畫不變。」
  「可是長官……」
  「沒有可是,我們的人也剩不多了,犧牲得越少越好。三十分鐘後,如果我沒有任何回應,副隊長有權指揮。」她深呼吸,右手握了握槍柄,「走吧。」
  她讓維多利亞走在前面,自己在後頭保持警戒,額上的汗不停冒出來。
  就快到了,這一天。
  她為了這一天不知道耗費多少心力,排除多少可能與不可能,又說服了多少人,她只辦這件案子,這是她當警察的唯一目的。
  裡頭藏的人,只有那一個,她一定要親手逮到。
  維多利亞敲門,但門並沒有打開,她注意到左右兩邊都有監視器,對方早已清楚維多利亞不是自己一個人,但藍髮女子不知道對方是否也明白屋子早已被包圍。
  喀噹一聲,門被打開了,維多利亞很自然地推開門,藍髮女子舉著槍,太安靜了。
  「嘿,快進來好嗎,門是自動開鎖的,妳站在外面只會被鎖起來。」
  她一步一步緩緩踩在吱啞作響的木板上,一進門,她拿著槍四處環顧,卻沒見半個人。維多利亞走進廚房,一道聲音從眼前的大沙發傳來:「歡迎光臨,警察大人。」藍髮女子抬高身子,終於看見身影。
  就是她了,就是這個人!她無法壓抑從腳底竄上來的喜悅,她朝思暮想那麼久,就是為了眼前這個人,興奮的感覺還挾帶著衝動,想把這一切都破壞的衝動。
  「考菲爾德!」她大叫,身體卻裝模作樣地慢慢繞到對方面前。
  「我在這呢,就在妳前面,跑不走。」眼前的女子與她想像中的不同,看起來不高體型適中、沒有濃妝豔抹也不遮瑕臉上原有的雀斑、犀利且不停在觀察的藍色眼眸,左手靠在沙發扶手用三隻手指優雅撐著臉頰,彷彿這一切都在她的計算內。
  維多利亞不知道何時早已鬆脫手銬,替兩人端了咖啡放在桌上,藍髮女子愕然,打從一開始她就可以自己解鎖?所以她是故意被綁住的?那麼自己在這不是羊入虎口嗎?
  「別訝異嘛,Miss Price。被綁起來才有犯罪的感覺啊。」維多利亞說,眼神充滿藐視。
  不行,根本敵不過,這些人……
  「坐吧,普萊斯警官,連日來很累了吧?」考菲爾德擺擺手,維多利亞便上樓,而普萊斯根本不敢放下警戒心,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。
  眼前的人不只是販毒集團的首領,還是擁有天才大腦、實力高強的駭客,光是控制別讓警局的資料被竊取已經是很大的心力,又加上她的部下全都不是省油的燈,更別說能一一逮捕動員了多少外勤小組。在上一次的攻堅行動中,他們抓到了維多利亞,不,不如說是維多利亞讓他們抓到,提供不痛不癢的情報,看似沒用,但在普萊斯慢慢整理下,漸漸得出線索,但情報有限,正想要用人質威脅時,警方收到一封信,地點也就是現在這裡。
  考菲爾德要求放了維多利亞,並與自己談判。
  「好了,來談正事吧。」考菲爾德喝了一口咖啡,露出有點厭惡的神情,又擺回桌上,從桌下的罐子拿出奶油球,倒進去攪拌之後才滿意。「唉,我也累了,居然會忘記要加奶油球,維多利亞真是的,這點小事也跟著忘記。喔抱歉,不小心自言自語起來,但我想我們都一樣吧?長期下來真的很累人。」
  「乖乖束手就擒。」
  「警官,妳開玩笑嗎?我一手造大的成就怎麼能就這樣毀掉。」考菲爾德將杯子放回桌上,朝普萊斯走去。「別緊張,我手上沒任何武器,妳可以搜身,再者我根本不愛拿槍,沒發現那些事我都是讓底下的人去做嗎?」
  普萊斯往後退,直到沙發尾端沒了空間,她緊抓扶手,而對方挨著她坐在腿上。
  「我說了,跟我談個條件,對我們雙方都有利。不然……」她正等著對方接下去,然而來人只是用左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。
  普萊斯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,該死,我是有病了嗎?在這種危機時刻居然有了奇怪的反應。
  「挺可愛的。」考菲爾德眨眨眼,用食指擋在唇上,普萊斯的眼光也跟著停在那。「放了我底下的所有人,我會離開這個地方。」
  「不可能。」儘管理智有些渙散,但邏輯還是很清楚。
  「放了我,也放了妳。這是忠告。」突然脖子上一陣痛感,普萊斯想伸手確認,卻沒了力氣。「好好休息一晚思考吧,我的警官。」
  
  
  當普萊斯醒來時,自己的雙手被反銬在木椅後,而雙腳被麻繩綁得死緊,想使力卻只能令手指動彈。她開始環顧四周,不大的空間還散發著霉味,牆上都是水泥脫落的痕跡,一盞吊燈看起來搖搖欲墜,而面前擺著跟自己相同的木椅,說白點,自己變成被拷問的人質了吧。
  不曉得昏過去多久了,普萊斯發現自己的無線電跟裝備都被扔到角落,想想隊員們可能慘遭不測了,不然早就有反應,而不是讓自己被綁在這裡。
  還是死路一條嗎……當普萊斯決定插手辦這個案子,自己的上司也就是父親非常反對,連他們都束手無策,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阻止那些不痛不癢,或說是考菲爾德故意放出的案件。
  畢竟他們不殺人,自己的父親這麼說,可是自己無法釋懷。
  「克洛伊,這是社會,不是每個人都能當英雄。」父親知道自己愛看那些美國英雄電影,裡頭怎麼打擊犯罪一向是她的憧憬,但直到自己看了蝙蝠俠,才知道這世界上厲害的罪犯,其實都跟小丑一樣。
  他們高明、擅長偽裝、懂得談判、為目標不擇手段;他們也是英雄,只是黑暗的那一面。
  考菲爾德正是這樣的一個人,也許她表面看起來並不可怕,但他們用勸誘害死別人,甚至是一個家庭。
  自己的父親獨自承受這些壓力,頭髮瞬間蒼白,笑容越來越少,酒喝得越來越多,在一次值夜班後的回家路上,因為喝醉闖紅燈,再看到人的時候僅能依靠照片思念。
  「老爸,如果我也死在這裡,我真想再跟你一起下廚……」
  門被打開了,普萊斯睜開眼,原以為禱告完會是父親來接自己,沒想到是那個可恨的女人。
  「嗨,警官。抱歉讓妳睡得這麼不舒服。」考菲爾德將門關上,普萊斯發現對方身上只穿著白色的睡袍。「我不曉得妳的抗藥性有多好,不然我比較想讓妳睡在我旁邊的,真的。但如果妳比我早醒過來,有危險的就是我了。」
  「隨便吧,要怎麼做都無所謂了。」
  「哎呀,妳這是放棄活下去了嗎?」
  「我的隊員都不在了,誰也救不了我。」
  「妳可以救自己啊。」考菲爾德在對面的木椅坐下,胸前的雪白一覽無遺。
  「憑這雙手?還是腳?我可是被妳銬得死緊呢。」普萊斯自嘲,沒想到自己還有心情開自己玩笑。
  「普萊斯,我說了,答應我的條件,放了我,也放妳自由。」
  「我聽不懂妳的意思。」
  「我已經不想再做這件事了,只要妳放了我的部下,我自然會給他們安排,至少整個奧勒岡州都不會看見他們的身影,我也是。」考菲爾德看著普萊斯,試著從她眼底讀出她的想法,「而妳,跟我走。」
  普萊斯先是冷哼一聲,接著開始大笑。
  這令考菲爾德非常不悅,像是開心交作品的孩子被打回票一樣。「有什麼好笑的?」
  「跟妳走?考菲爾德,我都不知道妳這麼幽默,要殺要剮隨便妳,但我不會屈服妳。」她冷眼瞪著眼前的人。
  「克洛伊.普萊斯,妳真的很傷人的心。」考菲爾德起身走到她面前,解開她襯衫上的鈕扣。
  「妳做什麼!」普萊斯錯愕,這女人瘋了嗎?
  「讓我來看看妳的心是什麼做的吧。」對方把所有扣子解開後,跨坐在自己身上,抬起她的頭,沒有任何預告便吻了下去。
  普萊斯發出驚嘆,而考菲爾德咬住她的下唇,讓她吃痛一聲甚至感覺到鐵鏽的味道,接著用舌頭在疼痛的地方來回舔舐,對方抬頭看著她,眼神裡充滿不屑還帶著誘惑,她完全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。
  她想拉著自己一起墜落,還是只讓我墮落?
  考菲爾德將睡袍拉開,任由它掉落在地,不胖不瘦的身型稱不上完美、罩杯大概只有A、恥毛剃得乾淨,若真的要找形容詞,考菲爾德僅能是普通。
  普萊斯自己也好不到哪去,襯衫被解開後裡頭的深藍色蕾絲內衣如同展示品,但沒貼禁止觸摸,考菲爾德的指尖在上頭打轉,似有若無的觸感傳過來,她感覺自己開始變得不一樣。
  「普萊斯……從第一眼看到妳,我就愛上妳了……」考菲爾德說,「妳是那麼的完美、有自信……眼神總是看著前方,我需要妳帶領我……帶我走。」語畢,她將普萊斯的臉往自己胸前壓,命令句的口吻說:「舔我。」
  普萊斯的腦袋瞬間糊了,貼在自己臉上柔軟的觸感她一輩子都沒想過,而現在她接收到命令,可那不是屬於警方的,是一個女人,還是自己的宿敵。
  「拜託妳了……克洛伊。」她叫著自己的名字,帶著哀求。
  她突然發覺,考菲爾德跟自己一樣,只是一個女人。而女人都想被疼愛,跟自己相仿的年紀,在此時不都應該被呵護著、寵愛著,而不是在玩警匪遊戲,互相殘殺與追逐。
  普萊斯挪出一些空間並伸出舌頭緩緩碰觸對方的乳尖,還沒碰著時就已經頂立著,當她用牙齒輕咬時,對方更是直接發出呻吟。
  猶如雨點打在身上,那聲音一點一滴滲透進耳裡,令自己全身發癢,一股灼熱感從下腹開始湧上,普萊斯意識到自己也跟著興奮起來。
  「Damn it!」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情緒,那感覺像是想將對方啃食乾淨,剖開她的皮膚、解體她的四肢、吸乾她的血、抽出她的骨頭、連眼球也掏空,擺在不朽的液體裡存放。
  只有自己可以佔領她。
  在普萊斯將兩邊的乳頭都已咬得腫脹,考菲爾德卻從自己身上離開,一股溫熱消失,她開始不知所措。
  「不……還不行……」考菲爾德把木椅拉近,幾乎是在自己眼前,她坐下然後把左腳放在椅子上,濕漉的私處一清二楚,「妳必須看著我,妳只能看著我。」
  對方將私處撐開,陰唇與陰蒂早已充血脹的明顯,接著,她用自己的手碰觸那裡,自慰給普萊斯看,咬緊著下唇一臉難耐。
  普萊斯吞了那不存在的口水,發覺這舉動只是讓自己更加乾渴,對方濕淋淋的私處像是綠洲,她想衝上前去飲用,但無奈雙手雙腳都被緊綁,無法動彈。而當考菲爾德將手指伸進去甬道時,她的理智線斷了。
  「克洛伊,啊……看清楚,妳要把這感覺印在心裡,妳的眼睛只能容下一個人……只有我……」考菲爾德的手指擺動著,她掌握著自身的愉悅連帶普萊斯心底的獸,她的目光根本移不開,那指頭進出的每瞬間在眼裡變成了慢動作,潮濕的水聲鼓動著耳膜,幾乎與自己的心跳譜出相同的節奏。
  「Fuck up……」她艱澀地吐出兩個音節,她從來不知道罵一句髒話需要花上全身的力氣,而接下來的字詞像是用掉她的一生。「放……放開我……」
  「呼……嗯……麥克斯。」對方說,一邊夾緊自己的大腿,「叫我的名字……快……」
  「求求妳放開我……麥克斯。」
  普萊斯用吼的,同一時間,考菲爾德發出高亢的叫聲,攤在椅子上沒了力氣。
  她又吼了一聲,剛剛被咬的下唇因劇烈拉扯又滲出血來,她顧不得疼痛,尖銳的虎牙抵在傷口上,想減輕下身牽連上來的躁動。
  「Fuck, fuck, fuck!」她不知道考菲爾德何時才要放開自己,她雙腳用力蹬地,試著獲取一些空間,但只是徒勞無功。
  「啊!放開我、放開我、放開我!」
  考菲爾德起身勉強趴在她腿上,將兩邊麻繩一拉順利解開,接著跟剛剛一樣坐在對方腿上,才剛攀上去,普萊斯立刻親吻她,像是要把她肺裡的空氣都吸光,霸道的佔有。
  兩人的舌頭交纏,從口腔裡頭到外,換氣時的熱息吐在彼此臉上,考菲爾德整個身子貼在普萊斯胸前,雙手往後終於摸到了她的手銬,在激烈的接吻中她無法確切地找到鑰匙孔,東摸西摸下好不容易找到正確的位置解鎖。
  野獸終於被放逐了。
  普萊斯雙手一扯,扯掉了手上的束縛,接著撫上考菲爾德的後頸,然後伸入髮間,施力不讓對方有逃離的空間;而考菲爾德手也沒閒著,她單手解開了普萊斯的內衣,毫不客氣地掌握兩團混圓搓揉起來。
  「No, no way!」普萊斯說,一把將考菲爾德抱起,兩人交換位置,她舉起對方的雙腿抵在自己的肩上,沒有任何猶豫就將臉往私處貼。
  「啊!」考菲爾德驚呼,她想推開普萊斯,但對方兩手扣住自己的大腿,在她的舔吻下也漸漸失了力氣,僅能用呻吟表達不滿,又或是羞恥?
  「告訴我,妳多愛我?」普萊斯起身,食指與中指立刻取代了她的舌頭,完全不在乎考菲爾德的感受,用自己的節奏強迫她配合。「告訴我啊!」
  她沒想過自己發瘋的模樣,考菲爾德亦是,對方的蠻橫自己居然可以全盤接受,在愛情裡頭每個人都是傻子,在做愛的時刻都是瘋子。
  「我愛妳,我願意為妳丟下所有……啊!」考菲爾德無法完整傾訴自己的愛意,她不知道該說多少對方才會相信,尤其是彼此建立在這奇妙的關係;另外則是當自己每說一個字,普萊斯就更加用力頂著自己的深處,可以接連起來的字詞都化作情慾的音節。「克洛伊,我想變成妳的,拜託妳啊啊……」
  「乖乖束手就擒吧……」普萊斯用大拇指壓住考菲爾德的陰蒂,對方抓著椅腳,腰部擺動得厲害,她的左手抓緊椅背,避免對方向後仰。
  當考菲爾德再度發出驚呼後,兩人抱緊彼此,也許是太過激動,考菲爾德在高潮的狀態下抓傷了普萊斯的背,汗水滲進去時,她依舊是咬緊牙關,沒發出任何一點聲音。
  普萊斯緩緩把手指從甬道拔出來,惹得對方一陣一陣嬌喘,她滿意地看著手上的液體,用舌頭舔舐乾淨。
  「剩下的,我們牢裡再談。」
  
  
  不過兩人當然沒乖乖回警局。
  考菲爾德在內部安排了一位間諜|布魯克,用昏迷瓦斯暈倒所有警察,接著癱瘓整個保全系統,讓受到特別電子牢房待遇的部下們全逃脫出來。維多利亞在上樓後早就爬著私密通道走了,那條路可以通道超商的停車場下水道。
  「媽的,真是臭死我了,老娘我以後再也不幹這苦差事了。」維多利亞如是說。
  停車場早就安置好載人用的警備車,裡頭所有人一路過關斬將打暈那些中看不重用的警察,喔,根據普萊斯警官的說法是有能力的人都不在了,總之,維多利亞又載著他們回來將現場所有人打個落花流水後,丟下一段音檔在車上就跑了。
  『我是普萊斯警官,當你們聽到這則錄音時,表示我已經遭遇不測,也代表考菲爾德跑走了,希望有人可以接續我的遺志,把這個罪大惡極的人逮捕。』
  「什麼叫接續我的遺志,我還沒死耶?」普萊斯說,一臉莫名奇妙。「什麼遭遇不測,我是被綁架好嗎!」
  普萊斯與考菲爾德兩人坐在維多利亞家的私人飛機裡,一邊吃著豪華料理與香檳。
  考菲爾德這傢伙居然可以偽造出我的聲音,還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撤走,搞得我跟她一樣像個逃亡犯!普萊斯在心底忿忿的想,用力咬著嘴裡的牛肉。
  「反正妳的遺志由布魯克接手,而這件事很快就會隨著世人所忘記。噢,也許她會竄改一些內部資料,這樣以後都不會有熱心的員警來追殺我們。」
  說來可笑,考菲爾德並非整個販毒集團的幕後黑手,維多利亞才是。她的全名是維多利亞.蔡司,除了與考菲爾德家是世交外,也是金融界的幕後操盤手,難怪那麼多大大小小的案件都可以被抹滅掉。
  當維多利亞發現自己放出的餌都被處理掉,甚至有些逼近死胡同時,考菲爾德不禁對普萊斯非常感興趣,所以她跟維多利亞商量,由她這個沒有任何家族包袱的平凡人來對抗整個警界,維多利亞反而可以輕鬆地策劃自己的未來,表現給蔡司家看。然而等到自己對普萊斯已經身陷著迷時,維多利亞適時地出面阻止,演這一場戲讓考菲爾德自由。
  結果自己的所作所為都像是棋子,被人玩弄在掌心。
  「唉唷,別生氣了嘛,親愛的。」考菲爾德叉了一顆小番茄遞到普萊斯眼前,她只是看一眼,乖乖張口吞下。「跟我出國旅遊不好嗎?」
  「很好啊。」棒讀。
  「妳聽起來很不開心。」考菲爾德帶著委屈說。
  「我還沒享受完我的警察生活。」
  「妳可以當我保鑣。」
  「妳開什麼玩笑,妳不是十項全能嗎?」
  「沒有啊,武器是阿麗莎跟丹娜在處理的、專門駭入電腦是布魯克、毒品販售是維多利亞、負責內外交應的是茱麗葉與凱特,我什麼才能也沒有。」
  普萊斯無言,「所以妳為什麼會在這個集團裡?」
  「我說啦,因為我跟維多利亞從小就是朋友,不如說我是她的僕人,我們考菲爾德家從很久前就受到蔡司家的愛戴,但我們只是小家庭,從沒想過要倚靠他們壯大,大概是這樣單純又無心機感動了他們家。」考菲爾德喝了口香檳,臉上滿是愉悅。「蔡司家的繼承人都必須要有一番作為,不過這種考驗太多年了,到維多利亞的爸媽一代已經有點累了,而她只是單純自己愛玩,想試試自己的能耐在哪,結果就如同妳看到的,所有警方都被耍得團團轉,結局下來她滿意了,自然就想收手啦。」反正他們原本就不賣毒,金融界就夠他們頭痛了,不過那是維多利亞自己該處理的事,考菲爾德補充。
  普萊斯嘆了好大一口氣,對面的人像是想到什麼突然啊了一聲。
  「喔對了,我很會拍照,也許……我可以去幫人拍些裸照賺錢?」
  「不行!」普萊斯大力拍著桌子,引來機長們的眼光。「為什麼是裸照!」
  「妳那麼不願意給我看妳的身體,我只好去看別人洩慾囉。」
  「妳敢!」普萊斯越過桌子,壓在考菲爾德身上。
  對方輕輕撫上她的臉龐,笑著說:「不,我不敢,我最愛妳的霸道了,克洛伊。」
  該死!她到現在還不敢叫考菲爾德的名字,然而當對方叫自己的時候,臉紅的速度跟翻書一樣快。
  「閉嘴啦……」她把臉埋在對方懷裡。
  
  
  晚上還是讓她躺在床上不要不要的好了,耳朵還比較清靜一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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